第(1/3)页 后面的话艾森没有说出口,因为那些话无论怎么说都很难以启齿。 即便他来自较为开放的西方国家,旧金山。 在莱城工作生活多年,再加上妻子也是中国人,他早已习惯了这边的风土人情。 旧金山那边也只是偶尔父母念叨了,又或者是需要参加医学研讨才会飞回去。 如果不是汉语太难学,他也想说汉语。 他甚至报了个汉语班,结果呢,人汉语补习班的老师把来自世界各地的同学都教会了,唯独他这个医学界的学霸完全学不会。 一说出口,全班的同学都捧腹大笑。 万般无奈的情况下,他每天晚上睡觉之前总是喜欢缠着他老婆,强迫他老婆用汉语跟他交流。 刚开始还好一些,到后来他老婆也受不了他,直接用一口地道的美式英语把他臭骂一顿。 自那以后,艾森也不主动再去学了,顺其自然,继续说着自己的语言。 他讲解起时景轩的病情,以及血液中所含有的特殊物质时,没有一个人出声打断。 其中包括温庭东和秋素。 作为公司的执掌者,他们比任何人明白一个人在讲话途中被人打断是有多么的不礼貌。 艾森摸了摸鼻子,有些尴尬的继续讲解着这几样毒品系数用在病人身体上的时候,对病人的身体会产生什么特殊的变化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