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们曾承袭祂的容颜,掌握祂的玄法,他化自在,大梦万古,借此成就盖世修为。” “更不要说花粉帝了,其进化路渊源所在,更是三世铜棺主人所喜爱的观赏之花。” “道德天王与我们先后扯上关系,与其说是和我们过不去,不如说与那位三世铜棺主人过不去!” 叶凡语出惊人,洞悉到什么,于蛛丝马迹中捕捉到冥冥中的某种痕迹。 尽管那位道德天王隐藏的很深,仿佛是深不可测的深渊黑洞,吞噬一切,无法看透。 但是,语言会欺骗人,相貌也能变化万千,可所作所为是铁证如山! ——不要看一个人怎么说,要看他是怎么做的! 先后遭到其“毒手”的,都曾与三世铜棺的主人有关,是其道统的继承者! “而魔祖……我的那位姜皇兄,如今世人皆知,他并非当世的生灵,曾为超世之光,自旧世穿越而来。” 叶凡一叹,“如此一来,我便有了个猜测……” “道德天王,非当世的生灵,而是旧世之存在!” “所以,会被魔道所聘请,又会与我们这些继承过三世铜棺主人道与法的生灵过不去……” “因为,那曾经就是对三世铜棺主人的抗争者,为所在的世间而战,为所守护的众生而战,直到在不甘中败亡,举世成空,葬在虚无中。” 叶凡猜测着,听得段德与黑皇一愣一愣的——你说的好有道理! “不是,旧世不是都死绝了吗?难道除了魔祖,还有什么人也逃了出来?”大黑狗叫道。 “逃……不一定逃了出来。” 叶凡摇头,“但,不要忘记了……如那些霸主所推测,姜魔祖曾超脱,凌驾在祭道之上。” “哪怕他最终为魔帝做嫁衣,一身道果成全魔帝,如我成就了大梦仙尊。” “但,在他最鼎盛辉煌的时刻里,依然有许多事情是能做到的……” 叶凡沉声道,“如设计出子母河水的最终方案,为世间孕育子嗣做好铺垫……” “能以世间为母体孕育子嗣,这等不可思议之事都能落实,那自陨落的旧世中拉扯出最惊艳的人杰,在当世的舞台上来拼搏、争杀出超脱的希望,最终向三世铜棺的主人挥刀,清算所有的恩怨……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?” “至此,一切都有了答案,有了最合理的解释,逻辑自洽而圆满。” “道德天王,曾与三世铜棺的主人对战过,哪怕是螳臂当车,哪怕是蚍蜉撼树,但是竭尽其所能,算是窥视到了三世铜棺主人的真面目,窥视到了其道路与禁忌之法……” “他明白,他知道,这世间有牺牲之花粉,有大梦万古,有他化自在……他都曾见,甚至直面,在不甘中败亡!” 叶凡越说,越觉得是这样,多半就是如此了! “这是一个……厉鬼。” 叶凡说道,“怀着对我,对荒,对花粉帝的……最深重的怨气。” “于是,他扭曲了花粉帝留下的进化路,窃取其权柄。” “于是,他向我挥刀,更绝灭荒的道统。” “除此之外,还能有其他的理由吗?” 叶凡摇头。 “太过分了!”段德咬牙切齿,“不向更强者挥刀,向罪魁祸首的三世铜棺主人挥刀,反而是抽刀向更弱者……岂有此理!” “他越是如此,或许越是说明,他在恐惧,在担忧,在害怕……”大黑狗接口道,“害怕荒天帝的道统念念不忘,贯彻荒天帝的意志,最终令之归来。” “又害怕叶凡你的成长,于是迫不及待的送来战书,逼迫你去战斗,不让你能发育到最巅峰……” 黑皇分析,一张狗脸上悲伤而痛苦。 就情感上来说,荒的天庭被毁,它如何不愤怒? 但若是如叶凡所说,这一切都是那个人在逼战,妄动无名反而会中了诡计,更应该以不变应万变,冷静发育。 “或许,我们不该应战。” 大黑狗叹息道。 “不!”叶凡却摇头,“何须避战?” “他要战,我便战!” “哪怕如今我昔日至高的道果一斩再斩,不复巅峰,还需以一只手运转当世成法大梦万古,我依旧无敌于世间!” 叶凡自信道,“如今的我,已渡过了最虚弱的时期,世间、众生,都已经走上了我所预设的正轨,大势初成,谁能杀我?” “道德天王,逼我出战……却不知,我也想自这疑似从旧世复苏的厉鬼身上得到点什么,比如……坐标!” 他看着黑皇与段德,“我们如今这支探索旧世的队伍,麻雀虽小,五脏俱全,挖掘旧世不算什么太大的难题,任何大墓都可一战。” 第(2/3)页